2012年5月20日 星期日

成為孩子希望工程的靈魂工程師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文/光莒

  2011年5月4日下午,我帶著歷經6天6夜黑潮壯遊的「孩子們」步入火車站前廣場,
看著前來接孩子的家長們,看著跋涉風霜歷經艱辛的孩子們,我激動的再次流下感動的淚水,握著阿力曼老師的佩刀,
我哽咽的說出我對孩子們的感謝與讚許:「親愛的孩子們,感謝你們這六天六夜的努力,整個黑潮壯遊的旅程中,我看到各位同學發揮團隊合作的精神,勇敢的接受成長的洗禮,身為你們的老師,我心中感到無比的驕傲與幸福,謝謝你們讓我覺得做為一名教師是一件值得驕傲的志業,謝謝大家!」

  看著佇立人群外來接我的妻,我想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會對教育如此「癡迷」。

 事實上,我是一個「流浪教師」,從體制內的公立高中流浪到體制外的補習班,再從體制外流浪到「類體制內」的公辦民營理念學校。
想起自己從初任教師的青澀、緊張,到成為一個知識的承載體、傳遞人,
更進一步透過對話與反思,與學習者、社會脈絡互為主體,一起「產出」、「建構」知識。這樣誤打誤撞的生命轉折,根本不是我人生原來的規劃。
 年輕時我與大多數傳統教育模式長大的人一樣,認為只要好好把書念好,就可以「出人頭地」、「出將入相」。一直到出社會後,才開始在職場學會「叛逆」,開始「挑戰」自己與社會體制。也才發現原來心中的那個「我」,其實懷抱著一些夢想,所以開始思索如何築夢踏實?

首先,我開始「出境」體制內與體制外。不管是在學校還是補習班,我看著我的同事們,為了方便自己的教學,於是採用固定的教學方式,將每一個孩子的時間填塞滿各式各樣的講義、習作與試卷,透過固定的模式來達成學生精熟固定課業的目標。所以我們造就了一群「考試機器」,卻不思考的「工程師」。孩子缺乏開闊的視野與胸襟,也缺乏對週遭事物的感受力。他們學習的是『死的知識』。

不同的年代,對教師的期望不盡相同。隨著我們執教的年資累進,當教學成為一份「固定的工作」之後,熱情、創意與自信,在一間間不同的教室,不同的學生臉孔之間消逝、模糊。我們似乎忘卻了當初自己的「一本初衷」。

 對一位迷失自我認同的教育工作者來說,尋求一份生命的自我貞定,一種教育的本質和對教育的堅持,一直是我生命中的兩難。2008年,40歲的我重拾書本進入研究所就讀,因為進行學術研究,所以接觸了「另類教育」學校,開啟了我對教育的新視野,也重新喚醒自己內心深處對教育的孺慕與想望。

更重要的是我發現,這裡有一群富有理想的工作夥伴,願意燃燒自己的青春與生命,共鑄一種不同的教育典範,一種以感動澆灌出來的互動歷程。

這樣的歷程,是很多「圈內」朋友所沒有「看見」過的畫面(實際上再來這個學校前,我自己也沒看過)。


另類課後學習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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